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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了不起 话题作文900字 900字高三作文

2022-03-11 07:30:00 栏目:高三作文 来源:蘑菇文

每个人都了不起,显然,这只是一句鼓励性的话。在严格意义上,只能说每个人都具备“了不起”的潜质。而从具备潜质到变成现实,这期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通常人们都会把有才干的人称为了不起的人,而要成为一个有才干的人,必须经过梅花香自苦寒来式的磨练。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国要求以赵太后的爱子长安君为质。太后不肯,左师公触龙开导她:在赵国的历史上,在各诸侯国的历史上,有王之嫡系子孙世世代代优秀下去,发扬光大的吗?赵太后回答:“老妇不闻也。”触龙分析:难道人主的子孙必定会不优秀吗?当然不是。是因为养尊处优,没有建功立业、磨练才干,以致于守不住厚重的江山啊!

触龙的见识是完全正确的。所以孟子清醒地意识到,一个人只有经过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等种种磨难的考验,才能成长为杰出的人才。

改革开放几十年来,随着中国人日子的不断好转,很多人已经丧失了生命的斗志,在戏谑崇高、娱乐至死的迷梦中蜕变为行尸走肉,这样的人怎么当得起“了不起”的赞誉呢?幸好——从磨练人、培养人的角度说,幸好太平之中也出了几件大事,大地震、大疫情和与西方国家错综复杂的经济军事斗争,重新把中国人的神经激活了,开始出现大批接过前辈的旗帜去奋斗、去舍生取义的人,从前那种颓废的“追星族”在不知不觉中销声匿迹了,这样的时代和这样时代里的人才是“了不起”的。

当然,人还不只是有才干就可以被称为了不起的,有才无德是危险品。

《资治通鉴》中记载了这样一件事:智伯身魅鬓美,惯射驭,懂艺术,能言善辩,刚毅果敢,智宣子因此立他为储君。但是智伯缺乏仁德之心,当政以后大肆地戏弄大夫,侵占别人领土,种下无数仇恨的种子,终于韩赵魏三家分智氏之田,智氏灭族。

特朗普可算是智氏的翻版。大商人出身、能够登上美国总统宝座的特朗普,不可谓无才。可是,只要对一己之私有利的事,他什么都敢做,退群,毁约,挥动关税大棒,放任疫情肆虐,挑动围攻国会,哪管世界洪水滔天、千夫所指!结果呢?同样没有好下场。

希特勒、东条应机、汪精卫、四人帮,这些人不管多么有才,都不能被称为了不起。而钱学森、李四光、邓稼先、袁隆平、钟南山,这些祖国的巨星们,没有一个不是虚怀若谷、淡泊名利、赤子情怀的人;这样的人才能创造辉煌,才能受到人民的尊敬,才是真正了不起的人。

今天正是好时候,在实现“中国梦”的新长征中,有太多的机会让我们去接受磨练和考验,愿我们在这条征程中都怀揣一颗爱民之心,练出一种报国之才,成为了不起的人。

每个人都了不起 话题作文900字

每个人了不起话题作文

那年豆花儿香 散文1500字

一地清霜,都是捡拾不尽的时光。抬头是春,俯首迎秋。人生,活得不过是一段段的回忆。前几年,每到这几日,母亲总要开始盘算着做豆腐了。做豆腐,我们乡下人不叫做,而用一个响亮、富有力量的“揍”。一个“揍”字,仿佛让辛苦了一年的爹娘伸直了割麦打场累弯了的腰板,也似乎是一岁终了,颗粒归仓的豪气溢于言表。

揍豆腐,需要一口大锅。这样的大锅,当下已经难觅踪影,前几日,看了李子柒的几个视频,她炒菜用的那个柴火灶,倒是像极了小时候娘弓腰摁豆汁的灶台。只可惜,锅太小了。没有办法装得下一个豆腐的豆汁。

很多逝去的东西,也许只能在文字和回忆中去寻找。一口大锅,同样如此。很多时候,我们以为历史就像是一本《史记》那样的宏大,其实,身边消失的人和事都在逐渐成为历史。现在,寻遍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是电磁炉、电饭煲,哪里还有一口大锅的身影。很多孩子其实已经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这样的物件吧?对于他们来说,这口锅,是我的童年深处的乡愁,也是他们好奇无比的历史。

好像,很小的时候,总是去四婶家揍豆腐。四婶家的饭屋,四壁都是黑黑的,那是柴草的烟火经年累月醺出的痕迹。后来,我家的饭屋里也支上了一口大锅。每到腊月的时候,两家便轮流作伴揍豆腐了。

没进腊月的时候,父亲便已经打听好了哪家今年的黄豆好,好的标准自然是出的豆腐多。进了腊月,父亲便买好了豆子,冬阳高照的时候,院子里满是暖暖的阳光,母亲便坐在门前挑豆子,烂了的,黑了的,小石子,大草籽,一粒粒挑出来,扔进一个瓷盆里。叮叮当当,清脆极了,“大珠小珠落玉盘”亦不过如此吧。

豆子都挑好了,一颗颗饱满的豆子仿佛挺着要挣破一身衣服的将军肚。圆滚滚,胖乎乎。等到他们入水浸泡,这一身黄衣便真的被挣破,露出浅黄的豆瓣,探头探脑的看着,盼着……

等母亲用小车推着他们出门一趟,回来的时候,一粒粒豆子变成了一桶桶浓稠的豆汁。细细的,白白的,在车子上漾漾荡荡,晃晃悠悠的进了家门。

火点起来了,烟囱里的烟直上云天。多年之后,我读“墟上炊烟”时总想起这一缕炊烟,总那么直,那么暖。豆汁倒进大锅里,沸腾的热气中,有淡淡的豆香,那种味道,很难说得清楚,总感觉有一丝青青的田野气息在缠绕升腾,仿佛有一阵春风刮过,有花草的味道。

趁热,浓稠的滚烫的豆汁被倒进一口二瓮子里,父亲出场了,拿一根擀面杖,用力搅几下,便要下石膏了。下膏,是决定一个豆腐品质的关键。每到这个时候,父亲都极其谨慎,拿小秤把石膏称了又称,量了又量。甚至,有很多时候,都要打听东家下了几两几钱,西家用了几钱几两。可是,各家的豆子不同,石膏的用量也就大同而小异。最后的决断,在于父亲下膏的那一刻。

下膏,要趁着豆汁滚烫才好,所有的纠结,在时间面前都要“断舍离”。多少之间,总要有一个抉择。父亲下定决心,撒入石膏,再次努力搅拌,仿佛要把所有的忐忑都用这一次次的搅拌消解。成功与否,全在此时。

这个时候,我已经拿着碗在一旁伺候了很久,鲜嫩的豆腐脑,颤颤悠悠的盛入碗中,依然冒着清甜的香气,袅袅的在眼前缓缓上升,像极了此刻暂时停灶的烟囱里的青烟,似有似无,聚了又散。

我小心着捧着这碗豆腐脑,走进屋子里,倒上一点酱油,撒上一两片葱花。电视里,哪吒正在闹海,三太子被哪吒踏在脚下,我一边高声喝彩,一边“哧溜哧溜”地喝着豆腐脑。身体内回荡地暖流,驱散了一屋子的寒气。一碗下肚,我伸伸胳膊腿,抄起十几个大白皮,跨出院子,一直疯到一身泥,一头汗,才会回家。“嘣蹦砰砰”声里,年也许会听到我们发的信号,便会迈着大步走得更快一些吧。

到家的时候,豆腐已经被压在一个大盆里,那个大盆好像还有一个奇奇怪怪的名字,叫“江量盆”,家乡地土话,大体地音儿是这样,从名字就可以直观地知道,这个盆够大,足够盛得下江河湖海吧。

这样大的一个盆,一整个豆腐都在里面压着,清黄色的水,淅淅沥沥,就像春天的小雨,仿佛永远也下不完,淌不尽。一个豆腐要压多久,我从来不知道。只是,当我家和四婶家的豆腐都揍完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在谁家揍豆腐,便在谁家吃饭,也算是约定俗称的吧。照例,饭桌上少不了新做的豆腐。切一片五花肉,锅里溜过,撒一把青葱,一锅清水里,豆腐,咕嘟咕嘟,泰山白酒在茶碗里温着,屋子里便弥漫着酒香、豆香和浓浓的年味。

这时候,我知道,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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