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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藏的记忆 初二作文

2022-03-11 04:26:00 栏目:初二作文 来源:蘑菇文

我认为我所认知的理所当然的一切都不会被摧毁

___题记

我只记得,她是我那时候最好的玩伴;我只记得,她留在我的心里我的记忆里甚至我的生命力;我只记得,她是我挥之不去梦里那最美的笑脸。

我已经忘了她的容貌,我已经忘了她的声音,我已经忘了她哭她笑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褪去了那份青涩,拥有着更成熟的举动。

我将对她的深情深深地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幼儿园的时候,记得我们曾经一起偷枣子吃,我还记得那是枣子成熟的季节。有一户人家的前面种了两棵枣树,那里的枣子很小,却很甜,我们就老是在哪里踮着脚偷枣子吃。

小学的时候。我们还是在一起读书。做的似乎是左右桌。她是班里成绩最好的,我是那种一般的,不出色的,没有闪闪发光的。她从来没有瞧不起我。我却因为吵架说出了,做出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我骂她什么事只会图表现,摔了她送我的一切东西,说它们廉价,说它们不堪。

她哭了,这是我所见过她为数不多的哭泣中的最厉害的一次。那天晚上我很后悔,以为我们就此进入了友谊的极端期。第二天,她还是来找我,来等我。我心里的那句对不起就永远留在了心底。

初中,就没有初中了。在一切来不及预料之前,她消失在我的世界里,由于家庭的原因,她被她的父亲连夜带走了,连句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我甚至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们还有那么多的约定好的事,没在一起做呢;你的理想,我的理想你还记得么。你是不是乘着我送给你的纸飞机飞走了。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么,你还记得我的平庸无奇曾经对你来说是闪闪发光么,那么现在是不是有一个人代替了那束光。

你永远都在我心里的,我好像记起你的羊角辫了。它很美,是的,它很美。我记得你的好,我记得曾经那个傻得可爱的你永远是乖巧的样子。

咕噜噜的酸枣你还记得么。酸枣树太高了,就算我们踮着脚去摘也还相差十万八千里,我们就只好掉下来的那些。虽然很酸,可被我们这么品尝着,我貌似也听出了一些甜蜜的味道,你呢?

我是个哑巴嗓子,我记得你是个好嗓子。每次唱歌你总能让我听的醉醉的。放学回家的路上总能听见你甜甜的歌声加上我沙哑的和声。

关于你的美好回忆太多了。

你是我这是几年来珍藏的最美的记忆。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离开呢。

虽然最后你没有预料的走了,但你仍是我珍藏的最美的记忆。我好想你。

珍藏的记忆

珍藏记忆

少时,老时——改写《十五从军征》

那年他十岁。

他还是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每天跟着晨光起床,跟着夕阳回家,在田野之中穿梭,割麦子,采油菜,在花花草草之中,他的笑容格外灿烂。有天,回家后,母亲破了例,没给他和兄弟姐妹吃高粱面儿,吃的是玉米棒子,虽然玉米棒子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这种要卖钱养家的东西是不可以吃的。母亲笑着对他说:“五娃,你大哥要参军了。”他听了,格外羡慕大哥,在他爱看的《三国演义》里,那些穿着铠甲的将军是他最爱的人物。他笑着对大哥说:“大哥,参军是不是很好玩?”

大哥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对他说:“参军可不是件好玩的事。”他嘟了嘟嘴:“可是我长大了想参军。”大哥摸了摸他的头:“五娃乖,长大了你就可以去参军了。”他点点头:“嗯。”那天,大哥走的时候,他的眼里除了对大哥的不舍,还有一种叫做梦想的光芒。

那年他十五,邻国的军队进犯,军队再次来征兵,当父母还在犹豫是选二娃还是他时,他毅然决然的对父母说:“爹,娘。我要参军。”母亲的眼泪滴在了那并不华丽的衣衫上:“五娃,娘舍不得你,你要是走了,不知啥时回来啊!”他安慰母亲说:“阿娘莫哭,我会回来的。”

谁知,这句“我会回来的”却成了一句难以实现的誓言。

他十九岁时,看着自己的战友倒在自己面前,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死亡,什么叫做一切化为乌有,他像是发了狂一样,忘记了那座普通的小木屋,只看见血腥的沙场,忘记了爱自己的爹娘,眼前只有杀不完的敌人。他为了活下去,只得一次次拿起屠刀,去杀戮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他知道,那些被杀的敌人也有一个温暖而又幸福的家。

雪融了又下,草黄了又青,北方的寒冷总数会让他想起那个南方的小山庄,,可是,每一次回忆,带来的只是酸涩的思念,他无法给父母一个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参军,要放弃那个虽贫穷却美好的家。

一晃他就三十几岁了,要是他在农村,说不定他已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可是,在沙场上,哪有什么幸福,哪有什么家庭,只有干燥的风吹动枯黄的草,掀起一阵风沙,吹进他的眼里,让他流泪罢了。

老实说,他不是不渴望幸福,这世间,有谁不渴望幸福的啊?他也曾想要离开沙场,他的心底也曾有一个做女红的姑娘,但国难当头,谁人能让他离开沙场,谁人能让他在农村娶妻生子,有一个温馨的家呢?想到这里,他将手中的酒碗摔得粉碎,自己静静的磨枪。

岁月荏苒,光阴似箭,他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只不过一瞬。

他回到了故乡,回故乡之前,他还给村子里的小孩带了个拨浪鼓,给二姐带了个耳环,尽管他已老去,他仍然还是惦记着自己的家人,走进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故乡,他突然开始回忆,这片他偷过花生的田,这条他游泳过的小溪,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昨天,可是,他早已不是昨日的他,岁月爬上他的双鬓,眼角早已有了细纹,眼球稍稍向外凸起,脸上也有几道伤疤,他已经八十岁了。

见到了曾经的发小,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的家人都还在吗?”他的发小不说话,只是指了指他家的方向,便走了,他顺着指的方向望去,曾经的小树已长成参天大树,而参天大树之下,却是一座接一座的坟墓。

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走向那个家,那个家却早已凌乱不堪。那座小房子下的狗洞里钻出一只兔子,房梁断裂的声音夹杂着野鸡扑腾翅膀的声音。原本平整的庭院竟长出了一根根野谷,而井旁的几棵葵菜早已变得枯黄。

他采下几颗野谷,几株葵菜,将葵菜洗净放进锅里做羹,开始舂谷,当一个个谷壳漂浮在水上时,他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当这个家像六十多年前一样冒出缕缕炊烟时,他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羹和饭一起熟了,他细心的盛好,端出门去,习惯性地喊一句:“爹,娘。吃饭了!”

没有人回答,只有几株小草晃了晃。

他这才明白,爹娘是永远回不来了的。他将羹饭放在爹娘的坟前,磕了几个响头,开始对爹娘说:“爹,娘。五娃不孝,我知道我让你们担心了,六十多年来,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你们遇上了什么困难,都说一家人要同甘共苦,可我一直都没有做到。教书先生说,‘子欲养而亲不待’,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道理。”

他静静地躺在了家人的坟墓旁,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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