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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残的春天,孩子与母亲 -读史铁生《我与地坛》有感 400字小升初作文

2022-03-14 13:49:03 栏目:小升初作文 来源:蘑菇文

  不知道在这一刻他的内心有多么痛恨自己,又有多少难言的痛。

  一个荒芜却并不衰败的园子,里面待着一个坐着轮椅的青年。他也不乱走,只是茫然地看着日头渐斜,直到最后的一点光从小虫青色的背上走了,便摇着轮椅回去。

  这是读完《我与地坛》,我所看见的。

  “满园子都是草木竞相生长弄出的响动,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片刻 不息。”

  他在这个荒芜但并不衰败的园子里,想着自己的过去、现在与将来。他曾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却在下乡途中劳累过度伤了脊柱。只是一根纤细的骨骼中包裹的神经,居然能决定他下半生的命运。他抱着对未来的憧憬进入手术室,坚信自己还是能再跑跳的;出来时却发现,小时候跑去踩杨花已经是最后一次的奢侈了。

  他时常暴怒,喜怒无常,哭泣大喊,他在园子里并不干什么,只是思考着自己是否该死去。“我想人不如死了好,

  不如不出生的好,不如压根儿没有这个世界的

  好。可我为什么还想活呢?

  因为你还想得到点儿什么,你觉得你还是可以得到点儿什么的,比如说爱情,比如说价值感之类,人真正的名字叫

  欲望。这不对吗?

  我不该得到点儿什么吗?没说不该。可我为什么活得恐慌,就像个人质?后来你明白了,你明白你错了,活着不是为了写作,而写作是为了活着。”

  我不知道这短短的剖析是他挣扎了多少次,看了多少次春夏秋冬的轮换,忍受多少次自己已经从意气风发沦为残疾的打击得出的。他只能拼命地写作,渴望从中找出生命的意义。可能因为他的伤残,他才能这么忘情地投入写作,因为这是他活着的最后的依托。

  也正因为他的伤残,他短暂的爱恋结束了。在那个遥远的春天,一个伤残的青年终于看见了伤残。看见了伤残,却摆脱不了春天。春风强劲也是一座牢笼、一副枷锁、一条命定的路途。

  可毫无疑问,一个沉浸在打击中的儿子,他的打击在他的母亲那总要加倍的。我常常看他的《合欢树》与《我与地坛》中写母亲的片段,于是常常落泪。

  史铁生伤残后,常常爱到一个公园里逛。母亲明白他需要独自疏解心情,从不拦他,自己空守着偌大的房间。她心里大概怕儿子就这么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结束生命,于是总去园子里找他。她只想找到自己的孩子,偷偷看他一眼确保他的安好。她不知道要找多久又多久,她只是走了下去,不知道多少次踏遍这片土地。

  母亲去世十年后,史铁生偶然听到园里的老人说:“没想到这个园子这么大。”他放下书想,这么大一座园子,要在其中找到她的儿子,母亲走过了多少焦灼的路。

  “多年来我头一次意识到,这园中不单是处处都有过我的车辙,有过我的车辙的地方也都有过母亲的脚印。”只是一句平实的语言,我看了却几近无法喘气。不知道在这一刻他的内心有多么痛恨自己,又有多少难言的痛。他说:“我希望,我把这个梦写出来,我的黑夜从此也有了依皈了。”

  这也是我的期盼,对于这个吃尽苦头的人的期盼。

伤残的春天,孩子与母亲 -读史铁生《我与地坛》有感

道不尽的乡情

  最终化成了一首无字的歌,那景那情,那纯朴的人家,故乡亘古不变的姿态,在笔间娓娓流淌,一篇无韵的诗章。

  一道残阳,一本散记,一个游子。

  那是我到加拿大游学的第四天。

  不似前几天的好奇与兴奋,周遭陌生的英文字母已然“翻脸无情”,每顿早餐的面包和晚上的意面也已觉索然无味。我没有想到,这本我随手带上的《湘行散记》成了我在这里唯一的“旧友”。沈从文先生在书中写到湘西美不胜收令人神往的景色、生活艰辛的水手、活得卑微的吊脚楼妇女,这些在作者的笔下显得生动自然。我的心中埋下了疑问的种子,为什么落后的湘西会在他的笔下充满了脉脉的温情?又是寂静的傍晚,我抬头看向窗外,可能因为地广人稀的原因,傍晚的加拿大显得格外冷清,没有人在散步闲逛,甚至宁静得只剩下了蝉鸣声。我低下头继续读着,在读到沈从文先生写的“这个时节船上都有人说话,吊脚楼上且有妇女在暗淡灯光下唱小曲的声音,每次唱完一支小曲时,就有人笑嚷”那样热闹的场面时,我不禁想到了我的家乡上海。在只有三四尺宽的弄堂里,邻居们纷纷搬上小板凳出来乘风凉唠家常,孩子们三五成群地玩着躲猫猫,老爷爷推着手推车叫卖着盐水棒冰。窄窄的弄堂、悠悠的蝉鸣、点点的繁星、软软的吴语、凉凉的躺椅,构成了故乡诗意的轮廓。

  想到这些,想到上海的弄堂,我的嘴角禁不住地上扬,正如沈从文写的那样:“我的心头仿佛触到了一点东西,一片软和。”我的心间涌上一股暖流。或许是在这一刻,我才真正读懂了《湘行散记》这本书,为什么落后的湘西在沈从文的笔下如此美艳动人,因为湘西不仅仅是地理意义上的湘西,就像上海于我而言,它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一故乡。就像沈从文自己所说:“我的心中似乎毫无渣滓,透明烛照,对万汇百物,对拉船人与小小船只,一切都那么爱着,十分温暖地爱着!我的感情早已融入这故乡的一切光景声色里了。”

  那景那情,那纯朴的人家,故乡亘古不变的姿态,在笔间娓娓流淌,最终化成了一首无字的歌、一篇无韵的诗章。

  思及此,归家之心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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