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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槱《帆船史》读后感 读后感作文

2022-03-10 05:59:00 栏目:读后感作文 来源:蘑菇文
我国著名科技史学者、中科院资深院士杨槱教授将近九十高龄,他于去年接连推出两部著作《帆船史》和《轮船史》。目前,他正在辛勤笔耕,撰写另一部著作,亦可望于不久的将来问世。

笔者知悉,杨槱院士原本打算与另两位作者合著《世界船舶史》一书,并由他起草了该书的初稿,当他把书稿交给那两位作者审阅之后,由于种种原因草稿一直未被奉还。又过了些日子,其中一位作者病故了,另一位也身体有恙。在这种情况下,杨槱先生只好放弃了与别人合写著作的念头,便决定独自动手去完成自己的心愿。经过半年的努力,《帆船史》终于在去年问世。

早在10年前,年近八十的杨槱先生就开始自己用电脑打字撰写文稿。他说,这样做,既方便了自己,而且经常用手指敲击键盘,能灵活手指,对健脑也有好处。他现在一个小时就能打上一页文稿。为了出版书籍方便起见,他就自己用电脑来插图。现在他已经在电脑里储存了几十万字的文字资料和几百幅图片资料。

笔者拜读了杨院士的《帆船史》,这部19万多字的著作旨在宣扬帆船文化和海洋文化,以期增强人们、特别是青少年一代的海洋意识,促进我国海洋事业的发展。这部书对世界各地区帆船的特点、发展过程、著名的航海业绩与海上战斗作了简明扼要的叙述。

写这部书,杨院士是以求真务实的精神,对历史上的一些疑点,去伪存真,寻求实情。他指出,至于古籍上的记载我们必须分清下列几种情况:一是作者亲身经历,则可认为其所述是真切的;二是撰写人对船的大小、性能和构造并无具体印象,或他仅凭道听途说,写出文章,则他的所述可能与事实就有相当距离了;三是文人所撰的小说,对这三种书就不必认真对待。《帆船史》是一部科普著作,杨老以求真务实的科学精神,努力探索历史的真相。这种精神是值得称道的。

杨槱《帆船史》读后感

读后感帆船杨槱

胡廷楣长篇小说《生逢1966》读后感

阅读《生逢1966》(上海文艺出版社2005年6月版),我的感觉是复杂的。这样一部带有自传色彩的小说,无可避免地留下了时代的烙印。它写的是畸形年代里的那段扭曲、压抑、晦涩的青春。小说引起了众多作者同时代人的共鸣,他们在这里读到了共同的集体记忆,读到了自己狂热的、荒唐的、痛楚的、热血沸腾的、不堪回首的过去。整部作品具有真实到残酷的力量。

不过,在阅读中,我仍旧有某种惶惑。我生晚矣,那个时代对我而言,何其陌生与隔膜。正因为我面对的是一部小说,而不是报告文学或其他,我便自然而然地以对待文学的挑剔眼光去看它。如果说,“老三届”们从中读出了某种亲切的话,我则在短暂的惶惑之后,逐渐从文字的背后读到了撼人心魄的东西。这种东西与时代符号无关,与小说本身的形式无关,与读者的年龄阅历无关,甚至,它也与流行的阅读时尚无关;但它确如河底金沙般散发出沉着的光芒。在我看来,这才是小说的最为成功之处。

我要说的,是这一类的东西,比如,小说主人公陈瑞平和他生命里最初两个女孩的情感胶着与彷徨,或陈瑞平面对母亲生死存亡时的矛盾与痛楚。

自从陈瑞平的父亲死去后,他的母亲一直在生死之间徘徊,儿子与地主成分的她划清了界限,四十三天没喊过她一声“妈妈”。母亲生了胰头癌,她已经在和死神面对面,但她心有不甘。虽然顺从了世道,顺从了命运,但毕竟不甘啊!那边厢,儿子也在反复问着自己:“我能喊一声妈妈吗?一个红卫兵能喊地主分子一声妈妈吗?”

“谁说过不能喊呢?她确实是你的妈妈。谁又批准你能喊呢?”作者冷静地写道。就在喊与不喊之间,母亲生命的游丝渐弱,“瑞平赶到床头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妈妈已经去世了。一旁是呆呆站着的蔡小妹。瑞平一下子将手捂在了心口,他的心先是重重地落下,妈妈死了,他没有机会叫一声妈妈了。然后又突然荡了上来,妈妈死了,我不用叫妈妈了。他的身体突然不受灵魂的控制,他喊了一声‘妈妈’之后就嚎啕大哭……”

有人说,现代化进程牺牲的是充沛的情感,是悲悯的情怀。冷漠似乎成了一种人际态度。但是,面对这样的叙述,是否会感到身处一种压抑的悲剧性境况中,正有温热的暖流淌过心灵,让你产生欲哭无泪的冲动呢?

是的,文学没有理由否认情感与生命在社会发展中的价值,也没有理由否认它们在审美上的价值。小说里关于陈瑞平与蓓蓓的初次灵肉“相遇”,也写得节制、含蓄,充满无奈、怅惘,而又满含着复杂的美感。

这是两个孤独的少年人在复杂情境下的相遇。陈瑞平心里喜欢的是蔡小妹,却把自己的初次给了娇美无比的蓓蓓,两个孤寂漂泊的灵魂在颤栗的肉体拥抱中寻求着精神安慰。他们一边默念着生理课上老师教的“草履虫”,一边进行着生命中最初的“大事”。这种充满荒诞色彩的尝试,暗含苦涩与挣扎。而在有了“第一次”之后,邻居们所表现出的形形色色,正可谓非常年代的众生相。在蓓蓓要远走香港的前夜,他们只能站在两家的窗户之前,彻夜相望。窗和窗之间,已是咫尺天涯。他想伸出双手,可是他的手再长,怎么够得着呢?他没有什么能够相赠,只有19岁男孩的真挚的泪。

作者保持了相当的镇定和克制,这样奇特的细节超出了个人经验所具有的意义,它已经悄悄地产生了属于文学本身的阅读魅力,成为属于人类共同的精神性的东西。

而在那特殊年代里,儿童们的表现也是作者的一个颇有意思的发现。在遭遇了那夜众人的窥视后,陈瑞平成了弄堂里指指戳戳的对象。事后对他紧追不放的不是大人,却正是半懂不懂的孩子,他们追在他身后唱暧昧的童谣。“在任何时候,孩子都是弄堂的真实体现”,“不少在大同坊被批判过的人全部被孩子跟过”,在这里,弄堂孩子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纯洁化身,而成了畸形年代里饶有意蕴的象征,懵懂孩童参与了集体的狂欢游戏,童言无忌,传递的却是复杂的成人世界的险恶。

正因为有了上述这些东西,才使《生逢1966》在褪去小说时代背景等附加符号后,仍能散发璀璨的光华。这些东西,就是历史中的生命体验。我正是被它所感动的。也因为有了它,这小说也才真正属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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