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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观止》读后感 读后感作文

2022-03-10 05:55:00 栏目:读后感作文 来源:蘑菇文
读《古文观止》

钱钟书先生曾说,古代相当于人类的小孩子时期,古代是幼稚的,经过几千百年的长进,才慢慢地进化到现代;读《伊索寓言》可以增进我们对现代文明的骄傲,《伊索寓言》中好多浅薄的见解非加以纠正不可。最近我重读了一遍《古人观止》,也觉到古人真是幼稚得可爱,那些正儿八经的散发着头节气的见解,如不加以纠正必“贻害”后人。因此,我以钱先生为榜样,拈出几则故事,作为反面教材,以警醒世人。 一、丧欲速贫。 此言出自《檀弓》,意思是不作官了,应该迅速穷下去,以免别人误会他在位时是个贪官。只有儒家弟子才有这般迂腐!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君不见,高官下野大多暴富?只因在台上时,纵有千二八百万也不敢露财,下台了修高楼、泡包厢,又有谁管得着?在台上时生意不敢“做明”,与大款不敢傍得太紧,下台了正好利用旧日关系,以权易钱。 昔日做官,今日为款,潮流每每如此。 二、如棠观鱼 鲁隐公想要棠地看捕鱼,臧僖伯为此发了一大通议论,反对隐公去。鲁隐公只好说:“吾将略地焉。”看来臧僖伯是个不识时务,没读过“下级学”的书呆子。领导有雅兴下乡钓鱼,他不备小车、不置钓具,积极陪领导锻炼身体,还要“称疾不从”,天底下有这样的傻子吗?奇怪的是,《古文观止》中这类角色还真不少,比方说里革,比臧僖伯还要恶劣,鲁宣公看着就要拉一大网鱼起来,他竟然挥刀割断鱼网——好在“适者生存”,这种人注定要“自然淘汰”。 三、民将筑台于夏氏 陈灵公是古代最著名的昏君。他与夏征舒的母亲有染,还要老百姓在夏家修个高台,以致于章子大摇其头,预言陈国必亡。看来,陈灵公吃亏在于他太老实,假若他生在现代,就决不会大张其鼓地修屋筑高台了,而是要大力发展“两非经济”、“路边经济”,今天“夜来香”,明日“康乐城”,不亦快哉! 四、杜蒉扬觯 晋平公与师旷、李调一起饮酒作乐,杜蒉进来让师旷喝了一杯,又让李调喝一了杯。平公觉得奇怪,问了原因,主动罚自己一“觯”。这就是“杜举”一词的来由。看来浪费人材的现象也是“古而有之”,象杜蒉这样善于劝酒的人材,当“公关”或是办公室主任,才真正物尽其材。甚矣!平公之无珠。 五、白珩犹在乎? 赵简子招待楚国客人,故意把身上的佩玉撞得丁当作响,并问客人:“你们楚国著名的玉器白珩还在吗?”看赵简子的举止,让我感叹那时真是落后——一块石头是什么宝贝?少见多怪!假若他有幸在今天混个一官半职,他一定会拿出手机说:“这是哥们才送一个,款式新,功能强,上网、发短信息、传真样样搞定。你的呢?怎么那样老土?砖头似的!”

《古文观止》读后感

观止读后感古文

《果院》读后感

评石舒清短篇小说《果院》

在这个普遍讲究提速的时代,石舒清的短篇小说《果院》,对于阅读者似乎有着限速的要求,也因此,它舒缓从容的叙述,倘若用时尚的环保主义目光看过去,多少可以算是有一些原生态的语境况味。

农民耶尔古拜请剪树师傅去了,他的女人就在果院里一边翻着土等待剪树师傅,一边即景即情地回忆着来来往往的剪树师傅和他们的工作情景。耶尔古拜家的果树每年春夏与秋冬剪二次,请的师傅每次皆不同,但是,此时,能够进入女人记忆里的,只有他们想回头再请的一老一少。少的那个乡园艺站小伙子,在她记忆里的位置更深入些,甚至一度让她动了情,有些一触即发的意思了,可是,就如同他对果树枝小心翼翼的修剪,他有意无意地绕开了她。后一个老者则是让她动了气,因为与前者的轻拿轻放轻剪相比,他对果树大动干戈,其多半不是在剪,而是骑在树上锯,直看得她心惊胆颤,怒气冲冲。结果呢,这两个人各自都剪出来个丰收年景来,待耶尔古拜再来相请,少的晋升做邻乡秘书了,老的已经睡进土里了,仿佛有寓言的意味。

当然,对《果院》这样简明扼要的概括,只能是女人回忆里有事件性的、容易转述的部分。实际上,正在果院里劳作着的女人,思绪却散漫得多,她的目光游移之处,总能随即牵带出农事生活里的无数精致细节来,如田园诗,如风景画,如现代读者们依据阅读经验可以想象的乡村歌谣。通常,这类不制造强烈矛盾冲突与戏剧情节的乡土题材小说,也正是以其如诗如画如歌谣的传统农事趣味,多用作精神乡愁的安慰剂,来缓解一下现代城镇生活中普遍弥漫的心灵焦虑。

然而,《果院》作者追求的,未必仅仅是这一层面的读者共鸣,其开端题记,引用博尔赫斯的那一句“我只对平凡的事物感到惊异”,就是其写作动机与创作声明:在乡土题材下面,是某种现代性的语言尝试。这种现代性的效果,在作者笔致所触之处,越是叙述得细致精确,就越是具备让人恍恍惚惚不能确定的记忆语言特征。

比如,女人翻完了两个菜畦坐在地埂上,目光信马由缰打量着果院,像电影里的特写长镜头,风格很纪实的一一扫过去,她每一眼是真切得要命,每一树都有不同的性格与语言和她交流,人们读了记得的却只是很诗意的一种抒情画面。另外,一小截烂葱、几个小土豆、一块牛肚子倒出来的草,也是经过精心剪辑的选材,用以控制结构上的起承转合,或者人物的内心节奏。

再比如,耶尔古拜的女人长什么样?就像果院里的果树到底是什么果树一样,始终,让人无法明详。可是,她的手,我们却非常熟悉,那是一双爱出汗的手。与小伙子一起时,曾经把一个小土块“攥得湿湿的”;看老头锯树时,她“两手上都急出了汗”;她独自翻土时,则戴着一双旧白手套,还能看到她如何摘下手套活动手指的细部动作。

可是,这些并不能帮助人们具体了解耶尔古拜家的其他人,他家的其他农事有什么呢?当看到这小两口对果院里的地力的理解,是“像一个彪形大汉背了一个小学生书包那样”,隐约地,便晓得这不像个寻常农家。而到接近尾声处,女人看见一棵小杏树“像个稚气的中学生”,就能明白耶尔古拜与周围乡亲们不同的这样不计成本的一年两次剪枝,并非是生产增收的需要,而是一种美学趣味需要。生长的这座果院里的一切果实与菜蔬的品类,同女人的所有心绪一样,在信马由缰的游走中,始终,围绕着博尔赫斯那句题记的旨趣。

这样貌似原生态的语言经营,对于作者的文字功力的要求,恰如耶尔古拜夫妇对果院土地生长力的认识,是用彪形大汉背小学生书包。在小说作家们格外计算语言成本与叙述效率的今天,似乎表明了人们对当代优秀小说尺度把握上的内方外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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