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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悔 记叙文作文

2024-05-22 18:46:11 栏目:记叙文作文 来源:蘑菇文

今天是姥爷的三周年祭日,天上飘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永远的悔
  雪越下越大,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山头都变成白色的了,我站在姥爷的墓前,泪水被扑面的雪花击打着,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回忆着我那永远的悔……
  我注定一出生就对不住姥爷:当我“哇”的一声降临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姥爷满心欢喜的去医院看我,可是在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出院了,姥爷住院了。  
  从我记事起,姥爷就坐在轮椅上,和我一起大声唱:“两只老虎”;和我一起读:“我爱北京天安门”;和我一起写:“大、小、上、下”;给我讲了第一个我似懂非懂的故事:“……假如下雪了,那是你天上的亲人想你了……”  
  一次偶然,我要姥爷陪我一起丢沙包,可是在轮椅上的姥爷和我配合的一点都不好,我撅着嘴正在和姥爷赌气,姐姐看到了,气急的说:“你好意思生气,姥爷的腿就是因为你才不会走路的!”什么?我惊呆了,我从姐姐那好像说错话的神情中,感到了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知道了姥爷坐在轮椅上的原委,从那一秒钟开始,我就被埋在了对姥爷的愧疚中,我从此和姥爷生疏了,不敢正视姥爷的眼睛------尽管他还是那么慈祥。  
  几年过去了,我一直处在惊慌、压抑中。  
  一天,姥爷看到我心不在焉的写着作业,哼着小曲,就轻轻的拍了拍的后背,叫醒了沉浸在幻想中的我,又伸手拿过我的作业翻看,当他看到上边一个接着一个的红叉叉,生气的说:“月月,你多大了?怎么还这样?你看看全家五六口人天天围着你转,你这样的成绩对得起你爸爸妈妈吗?对得起我吗?”我被最后一句话镇住了,忽然,一股血涌上脑门:“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就是欠你一双腿吗?我还你!”说完,我擦了一把止不住的泪水,顾不得阴沉沉的天,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家门。  
  “月月,回来”,“月月,回来”……我的身后传来了姥爷焦急的喊声,但是喊声还是越来越弱,我离开了姥爷家。  
  当我回到家里,看着电话显示屏上一个又一个姥爷家的电话号码,伸出去的手始终没有拿起话筒。当天晚上,爸爸妈妈没有回家,只是打电话要我随便吃点东西早点休息。第二天,爸爸妈妈仍然没有回家,我哪里知道,当我掉头跑出姥爷家门的时候,我已经犯下了终身都难以令我谅解自己的大错。  
  第二天晚上,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声音沙哑沙哑的,昨天姥爷为了叫我回家,栽下了轮椅,急性脑出血,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已经断气了。大家现在都在准备姥爷的后事,没人顾得上我了,要我自己照顾好自己,火化的时候会来接我的。  
  我听完后,懵了,我不相信姥爷会这样离开我,我顾不上天黑和天上急急下来的雨水,我摔上门冲出去,我要去看姥爷,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姥爷不会离开我的。  
  来到姥爷家里,姥爷静静的躺在灵堂:浓浓的腮红掩盖不住他苍白的脸,早已灰白的唇被硬生生的涂上了口红,他好瘦好瘦,我怎么从没有发现他那么瘦呢?安详的躺在“床”上,不,眉头好像还有几分紧缩,眼睛还有一条细缝没有合紧,眼角似乎还有一滴未干的泪水,他还在担心什么?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姥爷”,我趴在床边,轻轻的喊着,用手去触摸他那冰凉的手。他的眉头竟然缓缓展开了,眼睛好像闭紧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哇”的大声哭了起来,把我一生对他的悔恨都哭了出来,我再也见不到那个慈祥的姥爷了,我再也见不到那个到处嘴里挂着“月月”的那个姥爷了……  
  不知什么时候,妈妈抱我出去了,我在那天的日记中写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尸体,但何曾想到,我见到的第一具尸体竟然是他,那个从襁褓里把我抱大的姥爷!  
  三年了,我没有忘记他,我的记忆没有淡化,从那天开始,我天天盼着下雪,因为我知道,下雪了,那是姥爷想我了。我站在墓前,看着前面白皑皑的大山,显得异常的幽静,我好像又听到了“月月……”,“月月……”的声音,姥爷想我了。我顿时觉得,天上飘下的是悔,眼里流出的是恨,悔和恨融在一起,滴落在地上的是……满心的悔恨。  
  我踩在厚厚的积雪上,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和大人们一起向山那边走去……  
  2009年11月11日于姥爷墓前
 

永远的悔

永远

回首往事

 
 
 
                                   我的自白《要懂得珍惜》

           和武认识是在98年的腊月里。他到我单位取名片时,身上穿着件颜色已经很旧的皮衣,皮衣上面全是色浆(应该是印名片的时候溅上去的)苍白而无光的脸上一对睫毛很长很大的眼睛特别的好看,高高的鼻梁上还有一小点黄色的色浆,厚厚的唇冻得发紫。从整张脸上看是刚从学校出来时间不长的学生。

      离下班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候,电话响。蒋姐说是找我的,我接过电话带着疑问接过电话:“哪位?”

      “是我,小武。”

      “小武,哪个小武?不认识。”

      “哦,不认识就算了。”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声音,他把电话挂断了。

       大概过了半小时吧,电话又响了,蒋姐看了电话说:“小马,找你的:”

      “谁呀?”

      “不知道,你接就是了。”

      我莫明其妙的拿起电话,没等我开口,电话里传来了一句:“下班了我接你吧?”

      “你是谁呀?你接我?”

      “我是小武,今天到你单位取名片的那个男生。”

      “哦!是你呀,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

      “你修改明片的时候我看到了上面写的。”

      “............................”

       下班了,我收拾好东西,拿起包把门锁好就径直 的向车站走去。

      “嗨!”身后有人拍了一下我。

       我吓的转过身看到是小武:“你还真的来了呀?”

      “是呀,说好接你的,说话要算数呀,就是堵车没有能赶上你下班前到,所以很不好意思,我请你吃饭就算向你道欠吧?”

      “也好,刚好我肚子也有些饿了,西关晚上的夜市有牛奶涝糟汤,你请我吃吧?”

       我们走向一对少数夫妇刚打好的牛奶涝糟汤跟前一人要了一碗,吃完武付了钱,我就奔向32路车,准备上车时武叫住了我:“你别坐车了,我也刚好在兰通厂住,不如咱们边走边聊,车费也省了,刚吃的东西也消化了。”

   “我在秀川住,西关走到秀川得几个小时呀?”

      “没有关系的,走不动了我可以背你呀。”

      “也行,走两站路消化消化再坐车。”

       我们就顺着马路边上的人行道一前一后的走着,聊着,也不知道都聊的什么已经到了西站,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要坐车。武说:“也消化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吃点东西吧?”

      “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呀?”我半开玩笑的说,他不真的把腰弯下来要背我。我哪里好意思呀,就顺着敦煌路即将拆迁的小饭馆走去,走到了一间写着拆字的麻辣烫馆跟前我停住了。

      “想吃麻辣烫了?”

      “有点。”

      “馋了就吃?”

      不容分说武把我拉了进去,吃完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们坐车吧,脚还是有些疼。”出了饭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背上顺着敦煌路就向柳家营什字走了。

      “你怎么背着我不走的这么快?”

      “我从小在山里长大,我们走山路跟走平路是一样的,更别说平地了

       听着他喘气的声音,知道背着我他也累了,我要下来,他又坚持着背了一站路才让我下来。我敲了敲有些麻木的双腿,就又开始了步行。

       也许是因为年轻很谈的来吧,很快我也觉得不是很累了,也没有什么介惫心理了,两个人在不知道不觉中到了兰通厂,我让他回家我坐回,他又说他在马滩住,又走了一站到马滩了他又说就剩两站路了,我所幸把你送到秀川算了。

       或许是我已经开始对面前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孩有好感吧,没有拒绝,一路有说有笑,跑着到了秀川,正好一家商店播着今年刚红遍全国的《还珠格格》。武的两只手插在上衣袋里借着灯光看到他的脸通红,张了张嘴又合上了。

      “我到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很像小燕子。”一句话把我笑的流出了眼泪:“小燕子会飞又漂亮,我要是有小燕子的一半我就不在这呆了,肯定演戏去了

      “我说的是你的性格。”

      “也许你只是看到了我好的一面,没有看到我坏的一面,时间长了你就觉得毛病多了。”说着我到了楼下面。

      “我到了,你能回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我能抱抱你吗?”

       我没有拒绝,他把我抱的很紧,我能听到他的心跳,很剧烈的跳。他亲了下我的额头就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我喜欢上这个男孩了。

       后来我们结婚了,没有亲朋好友,没有祝福,没有车,没有房子。很平淡的领了结婚证,租住在不到六个平米的房子里,我们的生活很清贫,却有滋有味,我们谁下班早了谁为谁做饭,虽说一个月才能吃到一次肉,但是我们都吃的很香。

       可是好境不长,武的工作分配了,要到会宁的乡上工作。他让我跟着他去,我没有吭声,就上班去了。他在我上班的时候没有说一声就走了。我下班回来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哭了,哭的很伤心,很彻底,也再没有想着他回来。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下班回到这个冷清了七天的小屋,床上躺着一个人——是武,我一阵惊喜,也许是他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一下翻起身来抱住了我:“对不起,如果我不回去上班,以后我得给人打一辈子工,我就先背着你回去报了个到,下来接你跟我一起到会宁。”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哭,但是这次哭的很痛快。

       第二天,武先回去上班了,我把这边的工作辞了,兰州呆了两天就坐上了会宁的车到武工作的乡上。由于水土不付,语言不沟通,让我过的很痛苦,很不开心,脾气也慢慢开始变化。急躁,动不动就上为,尤其是武一下村上十天半个月的时候,我就呆在一间七八个平米的办公室时,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两百多平米的院子一到晚上山风呼呼的吹着,像狼哭鬼嚎,我就害怕的用被子把自己包的只剩下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门直到天亮才睡一会儿。

      半个月过去了,武终于回来了,我不等坐下歇会就抱着他哭,哭的一个乡上都能听到(因为他工作的这个乡太小了,一条街从这头到那头也就五分钟)。

      我怀孕了,也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却可怜了我,什么都吃不下,也没有什么吃的,我们的第一次争吵开始了。

       转眼半年过去了,我什么东西都能吃了,却迎来了不幸,在他们乡里的路上我一失足从二层楼高的山上摔了下去,当时我就瘫痪了,不知道武把我怎么背回去的,足足休息了两个月才会动,可怜的孩子也没有,手术后我哭了好几天,老是梦到孩子叫妈妈,睡梦中我哭醒过来,武的安慰抵不过失去孩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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